谨郡王一次吗?”
“谨郡王要真打杀了她,是在折损我们永昌伯爵府的颜面,我敲打他又不是为了她。”永昌伯解释道。
“她母亲活不了多久,她身为郡王侧妃不能随意出帝都,她以后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。公公发誓永不回帝都,她嫡亲哥哥早就死了,她现在剩下的亲人只有我们了。”永昌伯夫人婉转说道。“我不是让你以德报怨,可真论起来她母亲犯的错,她母亲都快要赔命了,我们难道还要恨着她不成吗?”
老永昌伯在离开帝都之前,见了永昌伯最后一面。
他说他已经给自己的妻子喂下了第一颗毒丸,之后的每一个月里他都会给她喂上一颗,那毒丸的毒性会慢慢地在她体内积累,让她生病、难受,在漫漫的病痛折磨中逐渐消耗她的生机,最终让她为曾经犯下的错误赔上性命。
他说她犯下的错误,不能说其中没有自己的责任。从今以后,他会带着廖咏年的遗腹子在老家安然度日,此生无论生死不会再入帝都一步。
永昌伯看着面前一夜间头发花白的老永昌伯,一时无语。
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,可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来。
老永昌伯牵着小孙子登上马车,在走入车厢之前,回头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