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尖的段少澜已经看见了诉状斑驳的血迹。“这是什么?上头怎么还染着血,是父亲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吗?”
“你别担心,上头的血迹不是我的。”段成文连忙安抚段少澜道。“你看完这份东西再说吧。”
段少澜只得从桌上拿过诉状,坐在了书桌一边的椅子上,仔细地看了起来。
约莫过了一刻钟,段少澜才终于消化完了诉状上所有的内容,此时的诉状说的不只是江南府城所辖三县设置的偷盗官盐之事了,还有两名发现偷盗官盐之事的县丞连同家人在内、五十六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的事情。
大昭所有的盐矿都属于官家盐场管辖,私人不许偷采盐矿、私设盐场,一经发现便是杀头、罚没家产、祸及家人的重罪。
段少澜看完之后,脸上的神色也起了微妙的变化。
“儿子能问父亲一句吗?”段少澜知道若是此事为真,后果十分严重,他凝了神色,将诉状折叠好了,重新推到了段成文的面前去,“这诉状应该是上头所说的那位叫做秦凌的县丞所写的,父亲是怎么拿到这份诉状的,父亲和秦凌是旧相识吗?”
“这份诉状原本是一式三份,其中两份在那两位县丞和家人等一起遇害后就不知所踪了。我手头的这份便是秦凌随身携带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