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体恤和人类本身的怜悯之心,但就是没有制度上的调整。
因而当贱民真正大规模造反,动摇整个体系的时候,镇压贱民的就不仅仅是首陀罗了,而是整个体系的反推。
简单来讲,就跟黄巾起义一样,黄巾真要说实际上就是底层的动乱,然而真正镇压的时候却是国家上层直接出手了,毕竟从逻辑上来讲所有的政变没有上下的联合就是不可能的。
同样没有上层支持的政变,只要不能瞬间成功,就会面对整个体系的反扑,而李优现在看到的就是如此,拉胡尔已经犯忌讳了。
婆罗门到现在实际上也不在乎什么规则不规则了,他们可以输给北方贵族,输给汉室,但绝对不能输给贱民,这是婆罗门这个体系建立了一千年来,刻录在他们灵魂之中最为深刻的印记。
“看来,只能拿闲棋先试试水了。”李优捋清了大框架之后,虽说还有一些不解,但是已然计上心头了。
“让梁子虞过来一趟。”李优敲了敲几案,心中有了几分把握,能不能成都无所谓,这种规格的争锋,不是短时间能分出胜负的,棋子先下下去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。
伴随着李优的命令,很快梁习便被召唤了过来。
“让你征召文伽人进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