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顿时就改变了注意。
闭着眼睛深呼吸着,给自己加油打气:“再坚持一下,祖宗啊,你也用点力吧,帮妈妈一把!”
这一波阵痛很快就过去了,许默长松了一口气,瘫软在床上。
稍稍缓过劲儿后,转头看着身旁的谌子言,在看见他眼角的眼泪后,愣住了。
“言子哥哥。”她抬手,用指腹将眼泪擦去,“我都没被疼哭,你怎么还落眼泪了。”
“默默,对不起,等宝宝满月后,我就去做结扎手术!”谌子言心疼的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刘海,哑着嗓音说道。
“你道歉做什么啊,生孩子都是这样疼的。”许默轻声哄着,“放心,很快我就能打无痛了。”
谌子言起身,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:“谢谢你,默默。”
“傻瓜。”许默弯起嘴角,笑容温柔。
半个小时后,在谌子言默默在心里将自己第十次暴打后,医生终于宣布可以打无痛了。
上了无痛后,许默轻轻松松的睡到了开十指。
第二产程,许默只辛苦了二十分钟,就听见了一声洪亮的“哇哇”声。
虽然已经是一对龙凤胎的爸爸,但是谌子言在替宝宝剪脐带时,依旧手抖得差点握不住剪刀。
一个小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