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记忆,好像就是扶着一颗松树,然后就慢慢倒下失去意识了。
锦瑟与萧百濯一同出了门,只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。锦瑟边走边回头,那萧神医大踏步地向山上走,难道他也住在这七宿山?住在山腰上?
饶州地处北疆以南,冬天又长又冷,这才十月份,温度已经节节下降了。
阴雨连绵不绝,锦瑟的小茅屋屋顶又有些漏雨,可他这肚子已然显怀了,不方便再下山找别人,于是只好趁今日天气晴朗,锦瑟搬过木梯,拿着几捆干草上房顶修补。
“小心!”一道男声急切地叫着。
“啊!”锦瑟一声尖叫,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。
“你都是怀了五个月身子的人了,怎么还敢上房顶?”萧百濯两手扶着木梯,见锦瑟安全地从梯子上下来,皱起眉头质问道。
方才若不是自己碰巧经过,看到梯子没放稳出声提醒他,也许他就会一咕噜从梯子上滚下来。
不知为何,萧百濯一想到锦瑟会受伤就有些不舒服,好像受伤的不是别人,是他自己一样。
“没办法,”锦瑟无奈地笑了笑,“马上冬天了,北方冬天本来就冷,若是这小草屋再漏风漏雨,得冻死人了。”
“你不是饶州人?”萧百濯问道。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