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我身上推。”
按住岑儿,柳枝紧握住她的手:“我好歹是他的枕边人,他会念及往日旧情。若是告诉他皆是你一人所为,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你,再者,无论他信不信你没有受我指示,我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岑儿望着柳枝,眼泪汹涌。柳枝待她的好,她无以为报,暗暗下定决心此生定要为柳枝当牛做马,肝脑涂地。
按理说陆青河不该来的,他又不是稳婆,接生这活他哪干得了?但这是从未见过的男人生子,他一直颇为好奇,想着能在自己的行医笔录上记下这一笔,便跟无影提前说过,若是锦瑟哪日临盆,一定要喊他来。
方才一贯沉着内敛的无影慌忙来找他,他还以为是秦子赢出了什么大事,赶过来才知道是绿阁出了事。见事态紧急,便叫无影去请稳婆,可产夫却顶死不要无影去,痛的脸色煞白满头虚汗也不许他们找稳婆。
幸好这腹中孩子乖巧懂事,没让锦瑟受太多罪就呱呱坠地了。抱着初降人世哇哇啼哭的婴儿,陆青河擦了擦脸上的汗珠,庆幸这场接生还算顺遂。
“怎么样?”柳枝站起来,问向走进门的岑儿。
“父子平安……”岑儿低着头走近柳枝。
“儿子……”柳枝顿觉双腿无力,重重坐下,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