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一样,可能是秦子赢没有让他再那么痛过的原因吧。
第二天,秦子赢又派人给他送来叁个托盘,前两个依旧是脂粉首饰,第叁个托盘里盛放的却不再是衣服,而是一个小木箱。
锦瑟打开小木箱,发现里面竟是一套刺绣工具,一排绣花针,一个花绷子,各种颜色的绣线和不同布料的底布,把东西都拿出来,才发现最下面有一个一指长的小剪子,还是圆头的。锦瑟将这把小剪子拿在手里来回看,不禁笑起来。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,他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了。
这晚秦子赢没有来,一连叁天,直到第四天晚上,秦子赢才推门走进来。
“这么晚了还不休息。”秦子赢道。一进门就见他还坐在桌边端绣着,桌上放着几方已经绣完的手帕。
锦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,明明眼睛都绣的酸了,可就是不想放下去睡觉。
“你来了……”才说出口,锦瑟就后悔了,人就在面前站着,可不是来了嘛,况且这句话说的,好像他很期盼他来一样,有些怪怪的。
“嗯,”秦子赢倒是应了一声,道:“这几日要事诸多,忙的抽不出身来。”
锦瑟低头,乖乖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这回绣的是什么?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