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自己从未和她大声说过话,甚至每次语气都堪称温声细语,如同在哄孩子。
可是她总是一副受惊的模样,可能他实在是太温和,从她的角度来看反倒更像是另有所图的怪叔叔。
虽然他也的确是另有所图。
温清婉难受极了,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,也不能再离他这么近,晏文许衬衫扣子没有扣全,她能清楚看到他的锁骨,胸肌……
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如同潘多拉魔盒一样诱惑着她,温清婉闭上眼睛低头,温柔的长发垂下,露出白皙的后脖颈。
她的声音都快要哭了:“请你……请你离我远一点……”
“我以为你会想让我近一点”,晏文许的手指触上温清婉最后的一层遮挡,她紧紧攥着的被子,“你让我走的意思是,你不在乎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,对吗?”
“我的衣服……是我自己脱下的”,温清婉紧紧抓着被子不放,带着哭腔,“求你了……姐夫,姐姐还在隔壁,她很需要你……”
“不,你的衣服是我脱的”,晏文许握住温清婉的手腕,大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暧昧的摩挲着,“我看光了你,还揉了你的胸,摸了你全身每一个地方,你很喜欢,叫得很娇柔好听,所以我继续了下去,还舔了你的乳头,含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