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着翅膀爬到岸上,也不化为人形,就那么敞开肚皮躺在地上, 不满的的望着上面的星星。
“叶五那家伙找本书而已, 怎么去了这么久。要是让昆仑知道我把他的令牌借出去,我肯定要被说的。”
“什么令牌?”即便是在水下,这番话应长楼依旧听的一清二楚。他应陡然从水里冲出来,又急又高的音量吓了众人一跳。
惹来凤三更加不满, 苦恼的说道, “就是昆仑的令牌。”
右使的令牌?
应长楼顿时,恍然大悟。
左右使的令牌并非单纯的一个身份象征,上面被赋予了强大的力量。
这令牌十分重要, 右使选择在这个关头把令牌交给凤三,一定是知道某些情况。
病重的夫子、被毁坏的森林、禁止出去的命令......
种种推测起来, 夺取灼四籽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掌门。如此一来,他们现在岂不是别人砧板上的鱼?
只能,任人宰割。
应长楼越想越心惊,忍不住害怕起来。
“小九,你发什么抖?”凤三不解,令牌借出去的事情和他又没有关系, 他在害怕什么?
“你们可知道......”
“噗叽、噗叽。”
应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