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的模样,一溜烟的爬到树上,站在一根枝条上面问人。
“我担心夫子。”叶青竹回答,依旧低着脑袋。
“你们都回去,明日不用来上课。”柳儒风声音里带着颤音,似乎在忍耐某种痛苦。他还是低估了郑谦和的手段。
竟然能困他一天时间,当真厉害!
“夫子再见。”一听不用上课,众人欢欢喜喜的跑了。
应长楼还记着香味的事情,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,扶着腰慢慢坐下。
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夫子周围的土壤,没有发现湿润的痕迹,不由的有点怀疑听到的水声是错觉。
“夫子,您可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应长楼狐疑的问道,那个瓶子以及叶青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他不可能看错。
“没有。”柳儒风很快速的回答,心情显然不好,“速速离去。”
越发冰冷的口气让应长楼也是一怕,扶着腰一扭一扭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