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可惜应长楼正在沉思,没能听出他话里的深意。想了一番,语重心长的说道,“没啥感觉,就是不懂。”
“你以后会懂的。”尧白洗漱好,躺在床上似乎在自言自语,声音很小,根本听不清楚。
少年已经睡下,应长楼也只好也跟着睡觉。他闷了一天,好多想说的话都在看到尧白疲惫的脸庞之后住了口。
似乎被人冷落了。
在心里叹了口气,应长楼闭上眼。果然人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,他决定好好练功大发时间。
尧白似乎越来越忙,有时彻夜未回,天亮回来之时也不说半句话,坐着眯了会眼睛匆匆又离去。其他弟子都不见这么忙的,应长楼直觉得奇怪,问少年这人也不会回答,于是借着请教的借口去求见张时。
长老住的是单独的院子,有专门的人伺候,吃穿用度的待遇仅次于掌门。听说这位张长老,生性寡淡,喜欢独居,不喜别人打扰,很少接见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