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,茶杯磕在了桌沿,直接摔倒地上。
嘭的一声,吓的其他人绷直了身子。
张司君见情形不妙,脸上带着狠,扬起手又要打那个弟子。
应长楼站在一旁,看着那个挨了一巴掌嘴角已经流血的弟子虽然害怕的发抖,但是依旧没敢躲避。他看不过去,伸手挡住,开口说道,“这里没你们的事了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多谢应师兄。”张司君点头哈腰,转而对其他人则换了一副脸孔,阴沉着脸训斥,“你们今晚谁都不许吃饭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留你们有什么用。”
外门之中,司君最大。虽然他不能私自带人进来,但是赶走一两个弟子还是可以做到。内门之人并不管外门这些小事,只要他们伺候好整个门派即可。
这也是尧白一直忍气吞声的缘故,他明白这是张司君在做戏给他看,以前他也是这般被训斥的对象。他被骂被打的时候,没有任何人给他求情,哪怕是一个安慰同情的眼神也没有。
所以,如今这相似的一幕,他没有半点同情,反而觉得十分痛快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心胸狭隘,公报私仇,冷血无情。”等其他人走完,尧白才开口,冰冷的声音里带着自嘲。
应长楼正在收拾杯子,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