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发远,却是没了主意。
“还能如何,那妙秀算无遗策。必然在这符诏之中留了后手,探知道你我父子之间的谈话之后。瞬间引爆符箓,还顺便废掉了本座的手臂,算作惩戒”那王发远动了动手臂,看着那逐渐凝固的鲜血,依旧血肉模糊的手臂,却是轻轻一叹:“早就知道那妙秀不是易与之辈。但却没想到已经妙算到这种地步,小心谨慎到了极致,这普普通通的符诏也被其种下了感知手段”。
“哼,妙秀胆敢对祖父无礼,何不请出我王家高手。为祖父报此大仇”那王撰目光闪烁,一股杀意在缓缓酝酿:“以前那妙秀气运处于巅峰状态,有教祖扶持,我王家动不得他,却不得不收敛锋芒,却被那妙秀小瞧了,如今那妙秀已经成为困龙,倒要叫妙秀尝尝我王家的厉害,让其知晓百万载家族的底蕴”。
“百万载家族,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得了****运的土包子可以冒犯的”那王撰眼中闪过一抹狠光:“哼,被其压制了孙儿的锋芒这么些年,也该叫其知晓孙儿的厉害,正好杀了那妙秀,夺取其气数,助孙儿一飞冲天,力压当代”。
那王发远闻言摇摇头:“以前不是和你说了吗,在局势未明之前,切莫胡乱作为,这才是一个大家族的生存之本,以前本座还特意叫你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