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他一门心思要跟皇甫宓退婚,对她也不理不睬,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了。
“不必,想来就让他来好了。”
正暗自气苦,就听狄烻又应了一句,轻笑中还带着一丝宠溺。
好啊,她当面找过来,女儿家的羞涩都不顾了,都没换来一副和颜悦色,别人远隔千里的闹个脾气,他就什么都依了。
这一比便亲疏立判,谢樱时不由怒从心起,斜眸瞪过去,就像那晚在马车里撩帘看他时一样,恨不得在那副挺拔的身板上戳出两个洞来。
前面的人似乎心有灵犀似的觉出了她剑一样的目光,眼梢徐徐向后瞟。
谢樱时丝毫不惧,照旧怒容满面地瞪着他。
旁边的阿骨浑然不觉,兀自诧异道:“大公子,这怕不成吧,花奴年岁还小,哪里吃得了军中的苦。”
“那怕什么,来见一见,自然什么都明白了,也就不会再胡闹了。”
狄烻说这话时,已转头回望。
那一直紧跟在身后的人已勒马顿住了步子,红着眼圈一脸又是委屈,又是忿忿的停在了原地。
“你们先行一步,在前面的驿城等我。”
阿骨这时才看出苗头不对,虽然不明缘由,但也知道不便久留,赶忙引着一众卫士先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