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姓狄的都已经走了,笑成这副德性给谁看?”
谢樱时不由心虚,端阳节和狄烻相约让她喜出望外,连这件原本不想管的事都应承下来了。
可藏在心里的欢喜,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别人知道。
“觉的你输钱好笑行不行,既然这么说的话,索性我便下车好了,随你怎么跟谢东楼说去。”
她一脸油盐不进的样子,作势便要下车。
秦烺赶忙拦住,赔笑道:“成,成,怕了你了,算我错了好不好,今日这面子说什么也得找回来,要不然洛城这地方我可没脸再呆下去了。”
谢樱时也没真要走的意思,笑盈盈地又靠了回去:“罢了,就再帮你一次,对方究竟什么来头,半日不到的工夫就叫你输了那么多?”
“一个坐庄的博头而已,不过是个生面孔,口音还带着点京里的味道,也不知怎么到了这里来。我在那里赌大小,每次听骰子声已经猜到点数了,可也不知撞鬼还是怎么的,一开钵便是反的,心急没留神押得太多,万把来钱顷刻间便没了,真是邪了门。”
想起之前的事,秦烺忍不住一阵捶胸懊恼。
谢樱时听完抿唇不语。
广陵富庶繁华,与中京无异,博肆赌坊林立,她和秦烺少时便混迹其中,世面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