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樱时自己也闹不清楚,总觉得有什么牵扯着她的心,理不清楚也放不下。
“我就喜欢这清静,不成么?”
秦烺没立刻应声,盯着她端详了半晌,探着脑袋凑近:“你最近可不对头啊,整天没精打采,行事也越来越怪,就像对那个狄烻,是不是有点……”
“胡说什么呢?”
谢樱时立刻堵住话头,却心虚地没敢正视他的目光,故作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正经事不做,老瞎琢磨我干什么,去去,别扰我看书。”
言罢,随手拿了本书放在面前装模作样起来。
“你,真的没事?”秦烺斜觑着她,语气略带轻挑,似乎已经看透了她这番并不高明的遮掩。
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,趁着今日外面天不错,别闷在这里了,咱们去南郊的马场转转?”
“你自己去吧,我这两天乏了,懒得动。”
“真不去,那我可走了。”
谢樱时没应声,无精打采地手托着腮,眼睛被窗外倏然撒进的阳光一刺,忽然涌起一股想将掖藏在心底的事倾吐出来的冲动。
“等等。”
秦烺故意慢悠悠地还没走到门口,闻言转头,笑嘻嘻地折了回来:“改主意了?听说这里的马场是我耶耶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