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乎谢家的声名,可不能意气用事。嗯,若不然,郎君请个旨,让太医署来个稳妥的人瞧瞧,一切等阿沅好了再……”
皇甫宜又在边上打圆场,话音未落,就被谢东楼沉声打断:“哪里引出这许多话来,府中如今已没有规矩了么?我同秦兄有话相谈,你们都出去吧!”
“没规矩”这三个字在皇甫宜听来格外刺耳。
她知道这既不是在说谢东韵和谢樱时,也不全是针对自己刚才劝和的话,而是别有所指。
从皇甫宓常来走动之后,自家郎君嘴上不提,眼底的不悦却不时显露,只是皇甫宓从不曾留意,被她几次暗示,依旧我行我素。
侯府虽大,内苑也就是这点地方,常言道隔墙有耳,说不准便被那丫头听去了什么,因此才发起病来。
她不免惴惴,这时候只能装作随顺的样子,见谢东韵起身,也赶忙跟着告退出门去了。
小轩内静下来,坐在椅中一直不言的秦宗业这才微清了清嗓子,搁下茶盏。
“候君家事,原不敢多言,但眼下这状况,恕宗业斗胆说一句,若还将阿沅留在府中,甚为不智。”
“如何不智?”
谢东楼绕回书案后坐下,话语虽然是反问,但怒气已大大减轻,似乎自己也深以为然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