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他们家两个小家伙现在正是闹腾的时候,软软一个人根本看不住。
叶惊澜这会子可不想和他说崽子的事,只看着他,沉声道:“真不用我帮忙?”
顾怀陵掀袍入座,倒了一杯温茶,饮了一盏后才道:“不必,你的事情已经很多,我的准备很充分,你别掺和了。”
和自己不一样,自己在翰林院几乎不和外人有什么交集,但他不同,他在户部,和谁都有牵扯,钱大人又总爱派他去各处要钱,名声是有了,树敌也多。
“而且这事本就和户部无关,你且看着便是。”
顾怀陵一锤定音,不给他再言的机会。
叶惊澜也不再多谈,反正朝辩的时候自己也在场,随机应变就是,起身,“那我不跟你闲聊了,我得回去揍臭小子了。”
顾怀陵忍笑劝他,“他们正是顽劣的时候,你好好说,别总是想动手。”他们家那两个,尤其是老大,不满两岁走路还不利索呢,到处爬,一个错眼不见人就没了,总往犄角旮旯里钻,还天天惹出一堆事来。
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娃娃怎么干出这些事来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
叶惊澜摆摆手,家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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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辩这日,除了皇上和奴才,其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