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很多,我的准备很充分,你别掺和了。”
和自己不一样,自己在翰林院几乎不和外人有什么交集,但他不同,他在户部,和谁都有牵扯,钱大人又总爱派他去各处要钱,名声是有了,树敌也多。
“而且这事本就和户部无关,你且看着便是。”
顾怀陵一锤定音,不给他再言的机会。
叶惊澜也不再多谈,反正朝辩的时候自己也在场,随机应变就是,起身,“那我不跟你闲聊了,我得回去揍臭小子了。”
顾怀陵忍笑劝他,“他们正是顽劣的时候,你好好说,别总是想动手。”他们家那两个,尤其是老大,不满两岁走路还不利索呢,到处爬,一个错眼不见人就没了,总往犄角旮旯里钻,还天天惹出一堆事来。
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娃娃怎么干出这些事来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
叶惊澜摆摆手,家去了。
*
朝辩这日,除了皇上和奴才,其余人皆着常服,因为今日不论官职不问声望,只谈对错,顾怀陵一身青衫,沉着如旧,谢婉玉为他绾发,目光满含担忧。
他侧头握着她的手,柔声道:“不必担心我,我很好。”
户,名乾帝拿不准态度,想问问看他们的意见。
张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