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都会被勾下来,龙浅出生到现在,家里还从来没动过家法。
“爹,爹!”
龙浅噗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“这件事是我想的不够周到,我当时真没想过后果,是那几个丫头太牙尖嘴利了,把我气疯了,我才会这样做的。”
“爹,我没有想过其他的,真的没有!”
到现在都还是别人的错,丝毫都没反省自己。
龙鏖看着禅香淼淼中的亡妻牌位,虎目渐红,绢,是我没有教好女儿,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变成现在的模样的。
深呼吸好几次后才回身看向一直求饶的龙浅。
“你什么时候好的?”
龙浅下意识想辩解,但想到刚才的诊断,若是真把那些人请来,还是要被戳穿,抽噎道:“几,几年前就好了……”
刚双手捧来家法的龙疆震惊看向龙浅。
小妹几年前就好了?!
那她怎么不说呢?
龙鏖伸手拿过那根挞血鞭,手一扬,长鞭砸在地面清脆一声巨响,鞭尾恰好就落在龙浅的手边,她吓的一哆嗦,紧紧盯着鞭子上的铁钩,整个人都瘫了。
龙鏖手执长鞭,再问。
“既然好了,为何不说?”
抖了抖手中的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