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感觉啊?”
顾软软也不知道她为何有此一问,突然就想问了。
至于为什么不去问谢婉玉,因为谢婉玉的孕期她一直看到了七月,是真的不怎么好,前期就是犯懒吃不进东西,后面却是吃什么吐什么,不是辛苦二字可以形容的,完全不敢问。
赵惠惠以为她是为明年要孩子的事取经,非常乐意和她分享。
“这怀孕都是看个人体质的,就我家那几个,每个都不一样,怀老大的时候年纪轻也不懂,本来还挺担心的,结果很顺利,也不怎么难受。”
“结果老二可是把我折腾的够呛,整个孕期都不怎么吃的进东西。”
“这事没法预料的,只能说看运气了。”
顾软软听得小脸凄凄,“那,那生孩子呢?”说到生孩子,赵惠惠眨了眨眼睛,“除了忍也就是忍了。”而且通常第一胎就是最痛的。
闻言,顾软软柳眉紧颦,一脸怕惧,水雾的清澈双眸让赵惠惠心中怜爱之心甚起,悄悄道:“我告诉你个法子,能转移疼痛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“骂人!”赵惠惠瞅了ytt ke 这一日天光晴好万里无云, 数不尽的人流都涌进了顾家村,不仅是邻村就连安汉县的各个乡绅甚至县令都亲自上门道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