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湛也知道,自己身份特殊,等他们知道自己有意查看书院后,后面那些书院怕是就看不到原本的模样了。
三人到澜山书院的时候,书院里读书声郎朗,顾怀陵上前和守门的童子聊了几句,童子知道他们是过来看看书院,以后想送家人来念书后就习以为常的找了位老人陪他们进去看。
这种情况很多,书院也早就习惯。
这老人显然也说过很多次了,一通话简直把澜山书院吹到了天际,三人面不改色的听,时不时附和两句,说过几回话后,陆湛疑惑道:“对了,京城前段时间不是弄了那什么武考吗?你们书院是什么章程?”
这个老人也很清楚,毕竟武考都出来了,你再不愿意你也得考,书院也要跟着变。
“这个吧,书院分了两拨人。”
“家里银钱足够的,就可以再添一分束脩,书院专门请了武夫子来,若是家境单薄的也不怕,每天日落的时候就带着他们去农户家帮忙,或耕田或挑水,长久下来,身子骨也是比一般人强的。”
陆湛哇了一声,“书院这个安排可是考虑到方方面面了。”
他生的精致说话又讨巧,老人看了很是喜欢,“那可不,这书院就是读书育人的地方,有钱没钱的,你都得给人找好出路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