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朝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狠人。
名次不敢保证,至少中是一定的了。
两人入京后也没有去拜见新的先生, 再加上陆湛的原因, 也没有去和同乡的举人多聊,所以两人对过答卷后只能彼此讨论一番,然后———
就疯狂的去找各地各年的邸报来看。
因为殿试只考一道策论, 重察实务。
如果皇上今年会亲自出题, 那么, 叶惊澜对他会考什么, 有个隐约的猜测, 他低声将自己的猜测说给了顾怀陵,顾怀陵听罢沉思一番, 其实他也觉得考这个的可能性很大,两人对望一眼, 不再多言,开始有重点的查看记忆。
这两人心态太好, 家里所有人即便是俞墨都开始有些焦虑, 春闱太重要了,跨过这一步, 就是天子门生了。他们本来还想着藏好点,不能给二人压力,谁知这两人已经在备战殿试了,稳得一笔。
所有人:“…………”
行吧,家里这两考生太稳,还是出去看看别人吧。
这考完后恢复了两天,这京城的茶楼客栈里,几乎全是等放榜的考生,彼此见面客套一番后,所有人都垮着脸。
不垮没办法,因为今年的题实在太难了。有人整理过历年春闱考卷,真的就今年最难,彼此对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