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好友出门游玩,也遇到过很多男子,或含蓄或殷勤的讨好。
但从未有人这般坦然的问出来,还,还用了允许二字。
允许?
谢婉玉揉了揉胳膊,明明有些发热的夏天,又体会到了当时心神一震的感觉。
很奇妙的感觉。
“婉玉。”
谢朗从门外走了进来,谢婉玉回身看向他,今天府学休沐,“你不去看书,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“小乖呢?”谢朗四下张望。
谢婉玉下巴点了点窗外,“跑树上睡觉去了。”
闻言谢朗走到窗边,抬头看了一会树上睡觉的小乖,到底没去招惹它,小家伙娇气的狠,起床气忒大,谁要是吵醒了它,它一定会给谁一爪子。
不过——
谢朗手撑着窗沿垫脚仔细看去,几日不见,小乖的毛好像蓬松顺滑了些,小小一只团在绿荫斑驳的枝丫中还隐隐发着碎金的光芒,回身,“你最近给小乖吃什么了,感觉变漂亮了好多。”
按照他给的猫食方子喂的。
猫食方子就是他给的登门礼。
“就和以前一样。”谢婉玉下意识的不想提那个人,“你快些过来,待会儿把它闹醒了它又给你一爪子。”
谢朗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