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。”
叶惊澜又有话讲了, “既能定尚书家的亲事,也一定豪门贵胄,既是豪门, 内外院层层守卫, 她是怎么跑出去的?那寒门又是怎么和她联系上的?”
芙蓉城别院的时候, 自己想去瞧瞧软软都得东躲西藏才能避开众人去内院呢,这还只是个小小别院,这还是自己家,那寒门是怎么和小姐里应外合的?他有天眼吗?
陆湛:“……你还听不听故事了?”
“咳。”顾怀陵也有些听不下去了。
“且不说他和小姐是如何相遇相知又里应外合夜半幽会的,只说家中父母不同意,他不想法子去证明自己,而是选择和小姐私会,这样的选择,就算事情没有闹出去,小姐名声得以保全,但对她父母而言,这个女儿已是不孝。”
“既然真心相待,就不该让对方陷入不孝之地。”
顾怀陵自幼聆听君子教义,虽没有门第只见,便是乞丐和公主也不会太奇怪,但就算身为乞丐,你也要拿出自证的本事来,让对方父母愿意将女儿托付与你终生,而非无媒苟合去逼迫,先斩后奏去伤人心。
这个故事顾怀陵觉得没必要讲下去了,问他,“所以,那个悲情角色是那位尚书家的公子?”
既然两个都不想听,陆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