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月也跟着去凑了热闹。
堂屋只剩顾软软一人。
顾软软原地站了一会子,到底没忍住,将那封没署名的信掏了出来,小心抚平信封对折的折痕,看着信封发呆。
一个多月了。
从县城回来后,就和他没有半分的联系,连个口信都没有。
刚回家时是欢喜,呆了几天后是想念,而一个多月后的现在,是害怕。
两人之间的那层朦胧暧昧并没有讲明,他忽然就没了音讯,虽然从刚才大哥的家信中知道他们在一个封闭的环境,不能传信,但这一个多月的胡思乱想还是让顾软软有些茫然,有些不知所措,好似私塾的那一段都是自己的臆想,是镜花水月。
回家了,那场梦就散了。
沉默好久,才屏息打开了信封,掏出里面对折放在心里的信纸。
展开,不似大哥的满满一页关怀问候,这张纸上面就一句话,顾软软将那句话一字一字的读进了心里,心中萦绕绵延一个月的不安,忽然就散了,嘴角有意识的自己悄悄上扬,一对小酒窝也跟着跑来凑热闹。
他说:日月更迭,星辰渐隐,我心不改。
耳边传来脚步声,顾软软回神,将信小心的放在了怀里,杏眸含着笑去厨房做饭了。
吃过晚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