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横穿整张脸的刀疤让他的笑看起来十分狰狞,“咱们这是赌坊,可不是善堂。”
“这十三人是确定家里没钱也没人可以帮着还钱的老赖,性子也被磨的差不多了,送到船上去,既然拿不出钱,就用后半生抵债。”
船上去?
叶宴之想起来了,俞墨有一队海船,出海远航风险太大,不仅要防海中风浪,还有闻风而动的海盗,每次船队归来,伤亡都挺多,最多的一次折了大半的人手,当时还诧异这么危险的出海,俞墨怎么从来不缺人手,原来是这么来的。
叶宴之点头,李鹤又问:“两位少爷是想直接开始呢,还是歇息一晚明早再开始?”
叶宴之看向顾怀陵,顾怀陵想了想,今晚受的刺激有点多,夜色早浓,脑子也开始混沌,“先歇息吧,明天再开始。”叶宴之没有异议点头。
李鹤带着两人往一边走。
走过数条甬道后,虽仍在地下,但没了地牢那种阴森血气的不详味道,打开房门后,一屋两塌,和私塾后舍的格局有些像,顾怀陵看着整面墙都摆满了书的书架,想也知道,这肯定是俞墨吩咐的。
揉了揉鼻梁,无声的叹了一声,看着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地下住了。
回身看着站在门外的李鹤,“有那四十三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