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宴之摇头,十分光棍,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你来处理。”
    俞墨扯了扯嘴角,呲道:“凭什么?”
    “凭你是我舅舅啊。”
    叶宴之十分坦然的和俞墨对望,两人目光对峙片刻,俞墨笑了,声音也温和了些,“总算有点成效,还不是太笨。”
    “能走捷径不走非要逞强绕弯路,那不叫清高,那叫白痴。”
    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自己这个傻侄儿,生在富贵之家,可能话本看多了,时不时冒出“英雄主义”,好好的大少爷不做,有事没事总爱乔装当贫寒子,一边享受着叶家带来的财富,一边又有点愤世嫉俗,时不时的就要折腾一番。
    啧,假清高,就是闲的。
    一句话长辈就能解决的事,非得要自己废老大半天劲儿还不一定能解决的去折腾,那不叫有骨气,那叫有神经病,有门路并不代表无能。
    这一晚上的功夫总算出了点成效,俞墨心情也好了几分,见顾怀陵还在看着张得才,也不觉得失望,问他,“你呢?”
    顾怀陵回身,清瘦的身子在夜风中站的笔直,肩胛骨绷成了一条直线。
    数息之后,顾怀陵平稳的声音响起。
    “虽然没有证据,但张家人横行无忌,我听闻过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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