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断,则断?
顾怀陵细细思虑过这四字,不解的看着俞墨。
俞墨点了点像死鱼一般晕过去的**,“这人可是我为你精挑细选的,你就没觉得有点熟悉?”
熟悉?
自己和**从未相识而来熟悉?
看着晕死过去的**,脸很年轻,赌坊存生三年,看似弱小不堪一击,眼神一滞,想到一个人。
刘向南。
刘向南好赌,十二三就在赌坊晃悠,他也一直想进赌坊做事,如果没有那件事,他或许已经进了赌坊,他游手好闲又贪财好色,就算在赌坊做事,那点微薄的月银肯定不够他的需求。
钱不够的话,他会怎么做?
会像家里要,家里没有的话,或许抢或许赌,而在赌坊存生的话,出老千是来钱最快的路子了。
这个**,就是刘向南的以后。
而就是这个丝毫引不起别人注意的人,差点要了自己的命。
见顾怀陵想明白了自己的打算,俞墨笑了笑,弯身凑近,“在没有绝对把握时,忍是没有错的,忍一时可以风平浪静,但一昧强忍等着对方来挑事的话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”
“只有千日作贼没有千日防贼的。”
看着俞墨意味深长的嘴角,顾怀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