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叹气,拿过桌上的信和银子转身出门。
顾怀陵将信和银子都给了林先生。
林先生接过,拆开刚看数行就一惊,“寒生走了?”
说着就起身要追出去,顾怀陵一把拉住他,“我和宴之卯时初就起身了,并未听见隔壁的动静,他应该卯时之前就走了,您现在追出去也追不到了。”现在已经辰时,过去了一个时辰,城门早就开了。
林婆婆:“怎么回事?!”
叶宴之也顾不得看软软了,抬眼去看林寒生留给林先生的信。林寒生走了?
“哎呀,这孩子怎么这样!”林先生这次是真恼了,晃了晃手中的信,“寒生说家里有些事,要回去一段时间,归期不定。”林先生惜才,寒生虽不似怀陵这般聪慧,但他稳扎稳打,读书勤勉,后年那场县试他肯定有一席之位的。
读了这么多年的书,马上就能看到成果了,说放弃就放弃?
太胡闹了!
顾怀陵出声,“他这几日都神思不属,可能家里发生了大事。”
他已经做出了选择,虽然这个选择自己并不满意,甚至觉得他有些软弱,但他确实没来碰自己的逆鳞,多年好友,只要他自己不说,自己也不会提那件事,为他保留一些尊严。
听到这话的叶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