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贵姓郝。”
    “郝掌柜午安。”叶宴之点头,又问,“郝掌柜是这酒坊的主事之人吗?”
    郝掌柜虽是这小县的分店掌柜,但他以前也在府城帮了许久的忙,认人的本事自认还是有的,这两人虽是都是寒衣打扮,但气度很不一般,尤其是说话这位,脸上的贵气遮都遮不住。
    大生意上门了?
    郝掌柜点头,“当然。”起身出了柜台,正要介绍自家酒坊的好酒,却见叶宴之直接拿了桌上倒扣的酒杯,倒了满满一杯米酒,递给呆愣住的郝掌柜面前,“掌柜试试这酒。”
    叶宴之的态度太理所当然,好像在别人酒坊推其他酒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,郝掌柜下意识地接过了,依言喝了半口。
    酒一入口,先前的想法就被丢在了一边。
    郝掌柜跟酒打交道了几十年,什么酒在他这里都闻一下就知道好与坏,这酒是真好,味道先不提,这最简单的米酒竟好似有养身之效,而且没有喝出半分药材的痕迹。
    目光灼灼的看着叶宴之。
    “这方子公子卖么?”
    叶宴之笑眯眯点头。
    “卖。”
    “六十两!”郝掌柜很快就出了一个价,“我出六十两买这个方子,公子愿否?”
    从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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