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叔也是担心你受委屈。”
聂铭颙笑道,“我都这么大了,还能受什么委屈,叔,婶,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。”
“是,知道你不是你弟弟那种没成算的,我们也是关心则乱,不过还是那句话,有什么难处得跟我们提,别一个人闷在心里,都是一家人不是?”
“知道了,谢谢叔婶。”
“说什么呢,这孩子,天不早了,你进屋睡吧,明天还得早起。”
聂铭颙从善如流的应了,跟叔叔婶婶道了安后进屋休息,一张炕,堂弟已经起仰八叉的占了大半,聂铭颙无奈的把他往里挪,空了一半位置出来。
第二天是除夕,贴窗帘、做饭、包饺子、祭祖。
堂兄弟两进进出出的忙活,到了中午,摆上祭祖的案台,看着案台上的木牌,聂铭颙跪在地上,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。
他在心里说,妈妈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,我现在过的很好,以后也会好好努力,你在那头就放心吧。
赵美心跟聂毅昌对视了一眼,知道侄子肯定又难受了,聂毅韦也有些伤感。
他跟陈晓兰是年少夫妻,虽然长期分居两地,但他对陈晓兰有着很深的感情,也很感激她对家庭的付出。
有了儿子铭颙后,家里没了牵累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