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液,胡先勇跟胡宗文喝了两盅脸色已经发红,倒是聂铭颙,跟喝之前比也没有丝毫不同。
“这事吧,说好办也好办,说难办也难办,主要是他们两家邻着住,谁能天天搬个凳字坐那看着呢。”
“这我们也是知道的,所以路婉说了,房子可以送给村里,不管是给孤寡老人住还是另做他用都可以,但不能成为个人的私产。”
换句话说,就是可以做善事,但不便宜任何人,针对的是谁一目了然。
“这主意好啊,这就相当于成了公共财产,村里人受益了,自然会帮着她看房子。”
路老二家左边住着路老大家,这右边也同样住了人,路老大家想动手脚,另一边的邻居也不能坐视不理。
“这法子是谁想出来的?真是不得不佩服。”
聂铭颙举起酒杯笑笑没搭话,胡先勇就以为是聂铭颙的主意,其实这是路婉主动提出来的,不过聂铭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是不能帮路婉做决定,两人倒是不谋而同,心有灵犀。
“既然是这样你放心,事情一定办的妥妥当当,我明天就通知各家各户开会,大家一起商量一个章程来。”
“好,那就劳烦胡叔了。”
这顿饭以胡先勇醉酒结束,走之前聂铭颙给徐大英留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