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内心惊怔的萧观音, 才似反应过来, 她回想成亲前夜,家中嬷嬷告诉她行房之事,嬷嬷说行房后, 人会感到晕沉累倦酸乏, 这些都对上了,嬷嬷还说, 第一次会有些痛, 这倒不知,她醉到都不记得昨夜发生何事,又怎会记得当时痛不痛,就算痛, 估计也不是十分痛,不然她应会痛到清醒的,不会像现在这样,什么也不记得……
……虽什么也不记得,但好像还是有痕迹留下,她平日夜眠很是安分,和衣躺下后,便几乎一夜不动,但今晨起来,却很是反常,身上的衣裳松松散散,散着的长发也有些打结,玉簪不见了,耳坠也有一只不知丢到了哪里,好像昨夜在这榻上……很是折腾的样子……
……还有,虽是暮春,但也没到会夜眠出汗的地步,可她身上,却有些粘糊,好像昨夜,身上热出了不少汗,也正似当时家中嬷嬷笑说的,行房这事,算是个体力活呢……
并不知这种种痕迹,皆是因酒药刺激之故的萧观音,心中越想越是惊疑,难道她自己,真和宇文泓酒后乱性了不成……
此事到底乱没乱成,她这个当事人半点也不记得了,有生以来,她从未如此醉得不省人事过,还得再问另一个当事人才行,但另一个当事人宇文泓,用完早膳就出去溜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