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,“再叫一遍好不好?”
    她这回又不配合了,抿着唇不说话。
    殷雪灼食髓知味,越发上瘾,非要她叫,不厌其烦地诱哄,季烟被他逼的没了办法,这回是叫了,却叫的是大名:“殷雪灼。”
    殷雪灼:“叫灼灼。”
    “臭男人。”
    “是灼灼。”
    “大坏蛋!”
    “是灼灼。”他又露出委屈的神色,“再叫一下。”
    “大……”她嗓子里的字硬生生拐了弯,“大灼灼。”
    他牵起唇角,笑得眼角眉梢流光溢彩,学着她叫:“小烟烟。”
    季烟:“……”这种莫名羞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 她沉寂了好多年的心,忽然又一下子鲜活起来,月牙儿般的杏眸里,也藏了一丝自己没有察觉的笑意。
    -
    穆康宁这一去,说是尽快处理完了回来陪闺女,但身为一城之主,他并没有回来。
    安静的阁楼成了两个单独相处的场所,殷雪灼给所有的丫鬟侍卫施了法,他们如今只是没有意识的傀儡,依旧有条不紊地在做自己的事,可等到他们醒来之后,不会有人记得殷雪灼出现过。
    季烟却不知道,她被他抱起来往卧房里走,还挣扎说了一句:“他们都是无辜的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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