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没了半点攻击力。
    他呆呆地看向那个女弟子。
    他喜欢季烟吗?他不知道。可他不喜欢她吗?他觉得不是这样的,那么不喜欢的反义词, 是不是就是喜欢的意思?
    他说:“我应当是喜欢的。”
    他说话的声音不小,一边的季烟似乎被惊扰,又因为吃了药睡得沉,眉心不安地动了动,一直未曾睁开眼来。
    那女弟子压低声音,比了一个“噤声”的手势,对殷雪灼招招手,示意他到外面说话,不要吵醒季烟。
    鬼使神差的,殷雪灼居然跟着她往外走了几步,约莫走了□□步时,又似忽然想到什么,立即顿住了脚步,站在那里不走了。
    那女弟子疑惑地转过头,见殷雪灼不肯再走得远点,这位置又还没到门边,刚好一转头,还是能看到季烟的睡颜。
    她本不明白他为何不走,一看到季烟,只当是他不放心她,如今这般痴情的男子还有多少?她一时被感动到了,便干脆将就着他的意思,压低声音问:“敢问公子,你那句‘应当’是何意?”
    殷雪灼说:“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……不确定,但又有点确定。”
    女弟子:“她喜欢你,你高兴吗?”
    殷雪灼点头:“自是高兴,也很不解。”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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