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管他们怎样,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立场。
    季烟养伤多日,精神稍稍好了一些,只是仍旧只是在这狭小的阁楼之内走动,除了看着窗外的湖光山色发呆,大多数时候,便是躺在床上睡觉。
    她记不得自己睡了多久,有时候一睡便是一整天。
    任外面又怎样的喧哗,她都睡得依旧安然。
    只是某一日,月上柳梢头,窗外安静无风,连鸟叫蝉鸣声都没有。
    只有一缕月光照入窗内,落在窗前,刺破屋内死寂的黑暗。
    一缕黑色的长袍,缓缓出现在床边。
    男人长发披散,一对尖尖的耳朵从黑发里探出来,眼角依旧是诡异的红色。
    他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束月光之中,睫毛上落满寒霜,像是千年不化的皑皑冰雪,衬着漆黑的瞳仁泛着冰冷的色泽。
    他就这样,站在床边,安安静静地望着床榻上睡着的季烟。
    活的,干净的,温暖的季烟。
    他重伤难以化形,稍微凝聚了一点神识之时,便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。他看见她是怎样忍着疼独自疗伤,怎样孤独地叫着他的名字,又是怎样小心翼翼地,把他鳞片藏到心口。
    他的元气恢复些许,便急忙出现了。
    殷雪灼微微弯腰,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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