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唯系夫人一言!“
”我不是什么夫人,只是区区媵妾……”她想要分辨,然而在外人看来,她在跟着赵无恤去了一趟鲁国后,日益受宠,吹吹枕边风也许太史墨就获释了。
“古人云,昵比匪人,惟以妇言是用,我不该过问这些事。“虽然如此告诫自己,但孔姣的脚,却不由自主地朝赵无恤的书坊挪动了起来。
无论是他窃取鲁国,还是引发战争,制造死亡,明火执杖地傀儡卫、邾,甚至权倾晋国,悍然逼宫,她都当做不知道,外面关于丈夫与宋国大巫南子的风言风语,她也就当做耳旁风。
妇德要求她服从丈夫,他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。
但这一次当听闻太史墨被禁锢时,孔姣却没忍住。
她年幼时经常听父亲谈起过太史墨,孔子去成周拜会老子时,曾与其有一面之缘,回来以后盛赞太史的睿智和博学。她嫁到晋国后,在一些宴飨上终于看到了这位老者,白发苍苍,文质彬彬,慈祥而温和地对她笑,说汝女颇似仲尼。
孔姣何尝不想说,他也与父亲极为相似。
若是这样一位老人被丈夫所杀,孔姣不敢怪罪他,却不会原谅自己的无所作为。
但每踏出一步,她就离母亲敦敦教诲的”妇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