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终于看清他颈子上深深插着一块木片的碎片,鲜红的血水顺着碎片的边缘跳动着。
随后弦施的身子软软的滑倒,喉间血流不止,仍由旁人呼喊,耷拉着脑袋,再没有一点反应。
高无邳心胆俱寒,车垒内外的齐军也是乱成一片,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防守。看着眼前情形,高无邳咬着嘴唇,带着亲随死命地向外跑,再也顾不上国夏的军令。
因为他知道,下一次攻击,恐怕很快就会到来!
果不其然,接下来一刻时间里,仿佛平地惊雷,赵军战阵后的河岸上接二连三响起一连串沉闷的发石声。半空时不时会落下飞石,让躲在车垒后的人心都要跳出来了,弓手们已经没有勇气露头射箭,不少人紧紧趴在地上,待石头雨之后再向外移动,总之离阵线越远越好,他们现在只想离开早已不再安全的车垒。
眼前的战争方式和他们曾经认识的,极为不同,百步之外,已经不再安全!
……
河岸之上,公输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。
数次齐射后,齐军车垒那边不断传来车垒被轰开的巨响,还夹杂着许多惨叫和惊慌的呼叫,在弩砲这种利器面前,齐人自以为得意的车垒已经不值一提。
他对弩砲的实战效果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