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,妄想先破二卿,等太行以东的战局已定,知氏便奈他们不能……可父亲的心思,又怎可能如此简单,休说是赵氏。换了我,也不甚明了。”
说话间,两人走到了馆舍处。知氏被安排在单独的院落里,知瑶和叔父相互行了一礼入室安寝。
直到这时,一直跟在身后,沉默不语的豫让方才从阴影里走出来,附在耳边小声说道:“君子,今日在殿外,邯郸氏所带的随从里有几个下臣的熟悉面孔。正是范氏的朝歌剑宫死士!”
知瑶回头望了豫让一眼:“你没看错?”
“绝不会有错。”
知瑶冷笑道:“祖父此番手段高明,同时拉拢五卿,却不明显倒向哪方。范、中行这几年处于劣势。他们已经放下了早年的龌龊,一心想求知氏相助。但他们的家主太自大了,一直没打消自行其是的念头,此事你切勿声张。知氏这边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即可!”
“无论赵氏父子会不会遇刺,死或不死,无论范、中行如何挣扎,都已牢牢陷入我祖父的阳谋中了!”
……
“君子,有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,赵午身边的那几人,的确是范氏死士!”
赵无恤从大殿中出来后面色如常,和以往一样和众家臣见礼。在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