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公子曹匹本是不想跟来的,却挨不过自己的兄长已经畏赵无恤如虎,想着平日多讨好讨好。或许能邾国将每年给宋、鲁两个上邦的贡赋减轻些,便逼着他来了。
他看在赵无恤的面子上,勉强对伯鲁轻轻举袂。
赵伯鲁木讷地还礼,一个接着一个。他已经有些晕乎了,感情这些人都是泗上诸侯的公子公孙啊!虽是蕞尔小国,但毕竟是独立的邦国。和他婚宴时来打秋风的那些穷士不可同日而语,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。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面前的赵无恤虽然仍待他以兄礼,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。但他在东方做下的那些事情却是真真切切的。
无恤可是泗上的“小伯”啊!能得到诸侯逢迎,很值得奇怪么?
太小了,是自己的眼界和格局太小了,伯鲁也一下子理解了,临行前董安于对他说的那些话语……
但伯鲁还没有垮掉,因为他今日代表的不仅是自己,还有赵氏的颜面,众目睽睽之下,无恤能为赵氏争气,他也不能太丢人。
于是他感谢众公子来捧场,又将目光转向最后一位,却见此人眉眼清秀,态度比方才那几位要倨傲不少,似乎很想表露出鹤立鸡群之状,举止言行与赵无恤显得十分娴熟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