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也与无恤见礼,同时向他身后看了看。只见整个棘津北岸的渡口已经被亲迎队伍站满,旌旗招展,随从甚多,其中兵甲和骑从就有千余人!
反观自己这边,却只带了百余人前来相迎,倒显得有些寒酸了。
想当年四子受了父命,各自前往一个小邑主持事务时,伯鲁也是前呼后拥的,无恤则随从寥寥,然而近日,却彻底反了过来。
对赵无恤还以兄礼待他,伯鲁松了口气,但随即却想不出话头来,这么多人看着呢,就算无法表现出兄弟亲昵的样子,总不能在岸边干站着吧?
恰在此时,登岸的船上有不少衣冠楚楚的贵族陆续朝这边走来,远远便对赵无恤施礼,眼中隐隐有畏惧之意,显然是跟着赵无恤亲迎队伍一同来的。
为了避免尴尬,伯鲁便指着那些贵族,故作轻松地微微一哂:“无恤难得归来一次,真是兴师动众,还带了如此多的宾客。”
赵无恤侧过头看了看那些人,自嘲地一笑:“这些人是在东国时与我有些交情的,听闻我归晋完婚,他们硬要相随而来,好意难却,弟亦是束手无策。”
“世间最不缺地就是这些趋炎附势之徒。”伯鲁小声说道,点了点头表示理解。
他自己与韩姬完婚的时候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