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毫无根基,甚至无法完整地控制住西鲁……
没事就好,尤其是在这微妙的非常时期里,这小小的势力更需要一个主心骨,不至于分崩离析。
“司寇染病一事,仆臣已经封锁了消息,除了医扁鹊外,大概就臣下和穆夏知道了,绝不会引发骚动。”
赵无恤颔首,事情交给张孟谈就是值得放心:”你做得好,之前我昏昏沉沉,许多事情没记住,吾等继续昨日的话罢……“
“司寇,得先吃药……”一回头,却见明丽的少女捧着药盏进奉,这才没多久,伯芈已经将扁鹊开下的药煎了一盏献上了。
无恤只能边喝着苦涩的药汁,一边听张孟谈分析局面。
“昨日仆臣已经说过,齐鲁讲和,对司寇有害而无利。”
昨天张孟谈对赵无恤分析说,齐国此番请平,怕的不是鲁国,而是他。
“齐国希望凭借轻重之术,禁盐困鲁,结果却被司寇和子贡的妙招化解,午道、济水、濮水被切断,大河上河盗的劫掠也没有停止,这让齐国遭受了不少损失。而齐人气急败坏派来的舟师也被击退,随着西鲁铸币,齐刀难以流入,又少了一项能控制鲁地货殖的利器,齐人开始急了。现下还要来硬的话,除非征发大军再次开战,否则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