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十分爱护的,这让伯芈感动不已,欠身道:“下妾省得。”
无恤又摇着头说道:“天气久冻,这即是坏事,也是好事,一方面容易触冒霜露,体中寒即病。但另一方面,也省得天气突然转暖后。又有新的疫病并发症流行,造成冬温,这些医术上的事情真是复杂无比,无法以常理度之。”
一身洁白深衣,衬得头发格外黝黑的伯芈掩口笑了:“下妾可听外边的人说了,如今此邑最懂医理的人。除却医扁鹊之外,就要数君子了。”
对此谬赞,赵无恤笑而不语。
伯芈为赵无恤系紧了帛带,瞧了一眼佩在下裳的玉玦,这是司城乐氏的“不贪之玉”,是赵无恤作为乐氏女婿的代表,常系腰间。但那枚君女相赠的玉环,却是许久未见过了,听闻当年君子与君女最为亲善。离开晋国这一年半载,纵使君女再忙碌,也会不时念叨起自家阿弟,君子莫非忙于政事,已经忘了自己的阿姊不成?
眼见赵无恤穿上鞋履将要出门,她这才像一只白蝴蝶般拜倒在地,关切地说道:“下妾听闻,住在邑寺官署里的一位宾客竟也因为伤寒而故去了。真是吓人,君子整日在外。可得当心些。”
伯芈和她的阿弟邢敖在家族失封后曾沦为隶臣妾,差点还给死人陪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