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能跟我说一下这个空间究竟是什么吗？”蒋飞问道，他感觉这个水银人应该知道关于这个空间的所有奥秘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信息，但更多的，却需要你直接问她。”水银人说道。
“她是谁？”蒋飞立即追问道。
“对不起，访问权限受限，此问题不能解答。”水银人说道。
“嗯？！”蒋飞的眉毛一挑，虽然水银人什么也没说，但他的说话方式太古怪了，这绝对不是一个“人”的说话方式，他更像是一个受到禁条限制的人工智能！
要知道当初蒋飞刚刚接触到0541的时候，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。
“你是被人创造出来的？”蒋飞问道。
“是的！我是被人创造出来的。”水银人答道。
“那你能告诉我什么？”蒋飞问道。
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么？传承空间只有一个，但出口却有很多。”水银人说道。
“嗯！记得。”蒋飞点头道。
“而且这些出口的拥有者，并不仅仅局限于你们那个三维宇宙中的人。”水银人说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蒋飞脑海中灵光一闪。
“没错，找到属于伽马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