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人员的效忠，而蒋飞就是那个榜样？”韩天宇问道。
“嗯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丽娜点了点头。
“那这个效忠是怎么来表达的，签订协议，口头承诺，还是需要什么仪式？”韩天宇问道。
“口头承诺就可以。”丽娜点头道。
“这么简单？”韩天宇一皱眉，这个约定也太草率了，丽娜付出这么大的力气，就是为了拉拢蒋飞，可到了最后，居然只需要一个口头承诺，这简直太不靠谱了，因为区区一个口头承诺，那反悔可太容易了。
“就这么简单，我们目前需要的只是一个表率作用，所以他反悔与否，对我们来说影响不是很大，当然了，这个优待也仅限于他，其他效忠人员，可就没那么草率了。”丽娜眯着眼睛说道。
“借着眯眼来掩饰眼神的飘忽吗？她肯定有什么事儿没告诉我！”韩天宇在心中自言自语道，他基本上可以相信丽娜所说的都是真的，因为这些都很好求证，但他也可以肯定，丽娜一定是隐瞒了重要信息。
其实丽娜隐瞒的，无非就是空间补偿规则中的一些信息，在特定条件下，蒋飞只要做出了口头承诺，那就相当于他跟这些人达成了协议，一旦蒋飞违背承诺，他们就可以自由的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抹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