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两个“醉鬼”提着酒坛,吼着“沧海一声笑”的莫名曲子,游荡于冷清人静的巷子。
高览眼中清明残存,踉踉跄跄前行,嘴含饶有兴味的笑容看着赵富贵眼神迷糊,拍着别人的大门。
砰砰砰!
身影惊动了四邻,院子主人披衣而起,高声喝道:
“谁?什么事?”
“买,买公鸡,还,还有,有黄纸。”赵富贵含含糊糊回答。
院子主人的表情顿时呆愣,然后怒气勃发:
“滚!”
“这他娘哪来酒疯子!”
自己哪里养得有公鸡?
砰砰砰!
赵富贵也不怀疑,又到了下一家院子,被泼了冷水,犹自大醉,锲而不舍,挨着敲了下去,有人想出来揍他,去看到了巷子口一地的尸体,吓得紧闭门窗,不敢吱声。
到了最后,邻里不堪其扰,有人丢了只公鸡出来,有人洒出了黄纸。
他们刚做完这一切,就见银子准确投怀,一时茫然异常。
这,这是酒疯子吗?
赵富贵提着鸡,高览拿着黄纸与酒坛,两人回到了最初的废弃院子,点燃了杂草,烧起了黄纸,斩掉了鸡头,将血洒入酒水里。
“来,祭过天地,喝过血酒,我们就是结义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