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富贵直接走到木屋的后面,木屋的后面也是一个小院,院子一侧被砌了起来,另一边有有一个石磨,石磨上拴着一头黑驴,黑驴正绕着石磨不停的走,缓缓拉动着石磨不断的碾着,石磨里不知道碾的是什么,一股红褐色粘稠的液体正从石磨下面缓缓的流出。
赵富贵一出现,那头黑驴就立刻向赵富贵望了过来,它张嘴发出含糊不清‘麽麽’的叫声,这只黑驴一张嘴赵富贵就看到它的嘴里没有舌头。
“还不干活,叫什么叫!”老妖婆忽然出现在那头黑驴的旁边,她的手里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根鞭子,狠狠一鞭子抽在了黑驴的身上,黑驴疼的惨叫一声,连忙不敢再叫,飞快拉起了石磨。
赵富贵看到这驴子已经心里有数了,他又向院子的另一边看去,那边被砌起来的小猪圈里,一头大肥猪正在肮脏的猪圈里拱来拱去,它似乎没有发现赵富贵。
“客人是想吃油泼猪肉还是活剐驴肉?这方圆百里之内,就只有老身我这里的肉吃的最香!”老妖婆阴冷冷的对赵富贵说道。
“油泼猪肉是怎么个吃法?活剐羊肉又是怎么个吃法?”赵富贵冷笑一声问道。
“油泼猪肉就是活切了这头大肥猪身上的肉,在油锅里过一次,半生半熟,正适合后身你现在吃!活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