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的后两段加速,以及最后的过载崩解,石步青被一纸军令留在了这里,暂时配合军方的研究。
石步青觉得早就想篡权的大副一定做梦都会笑醒,这家伙终于如愿以偿掌握全舰了。
别的不知道,反正他偷藏在舰长室保险柜的牛轧糖是要阵亡了。
石步青也是第一次如此心甘情愿地离开自己心爱的战舰,离开那些战友们,留在陆地上。
从昨天晚上开始,石步青就被各种专家教授围着问了一夜。有专家教授不过瘾,说要把南冥叫来问个清楚,被庆中杨呵呵了。
你谁啊你,叫你毛啊叫!免费送都送你了,还想怎么样?
做人不能太没良心。
如此一来,石步青就比较辛苦了。一个人应付十张嘴,差点口吐白沫。
即便如此,石步青也不觉得疲劳,那种难言的亢奋还没有过去,只觉得全身都是力量,连低血糖都没来捣乱。
昨天晚上睡了不到三小时,就又是精神抖擞,准备再战了。
一行人走近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着的实验室,就看到一名面色严肃地军官迎上来。拦住了三个人,正色道:“三位首长请不要靠近!”
庆中杨一愣,啥时候连他都要被排除在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