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似想起些什么来。
“难怪呢,难怪你一直向我讨糖,原来是这缘故。”
“当初立太子盛典时,你一直跟在我身后跟我要糖,这事我还记得呢。”
陈仪嘟嘴念叨着,其他不记得唯独这事她记得真真切切。
所有人都去看太子,唯独楚绪一直跟在她身后,不管她走到哪她都跟到哪。
明明只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小男孩儿,可在轮椅上也不比她双脚走路慢。
一直跟在她身后还跟她讨糖,也正因为这事她每次见到楚绪时都是先给他一颗糖,防止他讨。
久而久之,就养成个习惯。
身上时不时备着糖,以备不时之需。
她还以为长大后的楚绪应该不会吃这种小孩吃的玩意呢,没想那日宴会,楚绪竟还与她讨。
“仪姐姐记性真好。”
“当初仪姐姐一颗糖让我活到现在,如今仪姐姐有困难,我自得出手相助。”
“再说,我也不算亏,毕竟…”
楚绪停顿,陈仪来了兴趣:“毕竟什么?”
今儿个楚绪说话总是吞吞吐吐地,说也不说完整老勾起她的好奇心。
“那种子名叫相思花,仪姐姐可懂意思?”
楚绪扫向那片开的灿烂的花,姹紫